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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必須習慣這樣的事才行,不然就會被人從位置上搞下來。」
桌面上那杯已經冷掉的綠茶被撤了下來,隨即兩只看似簡樸的茶杯被輕輕地放置在桌上,來人將托盤上那口茶壺托起,溫熱的茶水從壺口傾倒而出,兩只茶杯被倒入了剛好的八分滿後,茶壺被輕輕地放置在正中間,那人便拿起托盤恭敬的從這個房間退了出去。
れいた伸手拿起杯子抿了一口,嘴角勾起一抹不失禮儀的笑容,看似漫不經心地開口道:「不知道是什麼風把毛受警官您吹來了。」而隔著桌子,坐在れいた正對面的,是一臉嚴肅的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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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必須習慣這樣的事才行,不然就會被人從位置上搞下來。」
桌面上那杯已經冷掉的綠茶被撤了下來,隨即兩只看似簡樸的茶杯被輕輕地放置在桌上,來人將托盤上那口茶壺托起,溫熱的茶水從壺口傾倒而出,兩只茶杯被倒入了剛好的八分滿後,茶壺被輕輕地放置在正中間,那人便拿起托盤恭敬的從這個房間退了出去。
れいた伸手拿起杯子抿了一口,嘴角勾起一抹不失禮儀的笑容,看似漫不經心地開口道:「不知道是什麼風把毛受警官您吹來了。」而隔著桌子,坐在れいた正對面的,是一臉嚴肅的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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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是關於十八年前那件事的資料。」
無數的白紙被撒在空氣中,放下沾著油的白布,鋒利的日本長刀從空氣中劃過,而那數張白紙只停留了那一刻,隨即便一分為二的散落在塌塌米上。緩緩被收進刀鞘的刀,反映著從一旁射進的陽光,如同叫囂著自己銳利的刀身,渴求的不只是切開白紙。
外頭的一陣風吹動了樹梢,數片支撐不住的樹葉被吹落,如同那一地的白紙,飄散而散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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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管什麼理由,你都不需要再追查下去。你能過更平靜的生活。」
那之後整整下了一星期的雨,好不容易放晴,戒坐在設置在警署外面,步道旁的椅子上,吃著自己昨天作的便當,雖然鼓起的臉頰正隨著咬合的動作起伏,不過戒的眼神卻透露了他早已不知道飄去哪的心思。
想起那天晚上在東京的街道騷動的場景,戒的腦袋中忽然浮現了那個金髮男人說過的一句話,在當時那種情形,戒沒有意識到這是多麼突兀的一句話,不過卻怎麼樣也想不通其中的意義。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因此皺起了眉頭。